第二十章
冼千尘哪曾听过这不堪耳的话?登时气血翻腾,正在勉力调动的灵力一时紊,差伤到心脉。他简直难以置信,会有女能面对男人,如此无耻骨的狂言。
宁歌话音刚落,就到手的躯猛震。但见那人将侧开,拧眉闭目,牙关咬,一副即使很受打击,也尽力克制隐忍的样。
她绕到冼千尘背后,从他肋伸双手,缓缓扶上他的膛。双手才一碰到肌肤,又引得那人不自觉地震颤。
宁歌的贴着他实的后背,脸颊微微靠在他的肩颈之间,看起来好似人间脉脉相依的样。这个姿势让宁歌几乎是从后面咬着冼千尘的耳朵在说话,压低的声线直接震动在他耳畔:“你的真,看,你肋的肌都一层一层绷起来了,很喜这样被摸吗?”
宁歌盯着他泛起粉的脖颈,双手一路向上,语调拉得又轻又缓:“我再摸摸看——这里,啊呀——果然,最的地方还是这里才对——你的。”
她用指腹绕着他的两侧尖端缓缓打圈,逗引着当中的红豆:“哎呀,这又是什么,它们怎么这么、这么红?难——就是刚才咬我手的吗?”
冼千尘别着脸,咬牙努力克制自己,努力去忽略耳边的话音。可那女从背后抱住他,柔的曲线隔着衣压在他的脊背上,的呼打在他的颈畔,词浪语贴着耳廓颤动。这一切让他觉自己全盘失守,已经被人势地侵略到了心腹重地,而他还无可逃。
更糟糕的是,不知是否因为刚才被迫吞的迷药已经开始发挥效用,他只觉得,很难对迫使自己落此等境地的罪魁祸首生仇恨,很难敌视那女人制造的动静,很难不去跟随着她的言语,想象被她在耳边描述的画面。
他的耳尖不已,虽尽力闭目听,竟还是于不知不觉中生一丝旖旎。
宁歌着他的,令那两块韧的肌挤波涛。冼千尘悬在半空的,随着她的动作来回轻晃,脊背一一压向她的,于是那躯绷得更厉害了。
宁歌还记恨这家伙,先前在她云雨急之时,学自己讲什么“师在他手上”的话,她到要看看,这回他还敢不敢学。于是双手又一路挲向,到的腹肌时,那人挂的大都搐了一。
宁歌的手指没有过多停留,继续梳他密的黑丛,故意无视丛中傲立的,双手打了个圈从旁边又来穿过大,引得那躯不住颤动。
她嘴也没闲着,继续撩拨:“这是你的耻——听说,耻旺盛的人,会特别渴求房事,我觉着很有理——你的这么,两张得这么开,连自己不见天日的地方都全给人看了,男还自己站起来,是不是很想要啊?”
冼千尘心说这人好生无耻,明明是她给人了药,还将他剥光悬吊起来。反倒说得像是,他自己想打开双任人玩一般。
他不想遂了这女的意,免得给她什么回应令她兴奋得意,于是依旧闭不言。但的反映却由不得他控制,虽然没去看,但他知自己那里早已立起。
冼千尘尽力不去想,不去受,但那靡靡的嗓音总是纠缠不休,无微不至地描述他一丝一毫的变化。他以往从不知,人竟然可以,有比一丝不挂地暴于人前,更加赤的时候——
宁歌的手已经抚着他的双,向了的更末端。他一个激灵,一声“住手”还未,就猛然了——那女已然一手拖起了他的把玩,另一手用鞭稍住了他的会,轻轻了。
她还说:“这是你的卵袋,你知它为什么皱的吗?这是你的会,这个地方会让你舒服吗?咦?丑袋怎么在收缩啊?”
冼千尘只觉,这人简直是用睛和语言把他从里到外翻了个遍,她将他任何微小的反映都用鄙的言辞讲来,使得他觉自己像是被无数目光贴在躯上查看,让他无所遁形,让他颜面扫地。为名门正派弟地端方持重都被剥夺,平日涵养的自矜和傲意都被毫不留地踩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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