好疼呀……

小姑娘已经疼得泪横，上起了一层又一层的汗，鬓边的发丝答答地贴在脸上，桌上又聚了一小摊渍，也不知是泪还是汗。

小姑娘想着，疼完了，夫君就可以原谅自己了。

她凭着这个信念是咬牙一动不动地又挨了好几，哪怕双都开始颤抖，她也不曾挪动过分毫。

本就伤痕累累的球上，纵横错着三指宽的棱，好像碰一就会破开，却还是老老实实呆在那一个位置上。

板落去，小姑娘疼得脑袋都跟着嗡得一炸开，哭声已经被不断落来的板打得细细碎碎，可是她却没有求饶，也没有躲闪，一又一地数着，明明只有二十，却漫得她以为自己要挨不完了。

微启上也了一层薄汗，五分力其实不至于打伤小姑娘，更何况，他还是控制着自己的，只是小姑娘伤上加伤，这几天吃得少休息得也不好，格外不耐痛。

小团又了快有一指厚，小姑娘每挨一就往里缩一，恨不得把自己贴桌里去，却不敢左右挪动，微启都看在里，施刑的手已经控制不住地颤抖起来。

从峰到间板一盖过一接连起来，原本柔的已经隐隐发涨开始僵起来，侧几棱得，看着格外刺，已经起来了，可见地起了块。

微启咬牙抬手，板在空中划过，留一凶狠的风声，不偏不倚地落到了得最，小姑娘疼得一咬住自己的手腕，快要不上气。

“十……十七……”

小姑娘的声音变了调，听起来就不太稳当，痛苦从声音中溢来，尽数又微启心里。

啪啪啪——

快速的三，没有给小姑娘报数和反应的时间，从峰到界并排去三，微启终于停手，却也是止不住地颤抖，甚至快要握不住板。

小姑娘因为最后这三，疼得连声音都发不来，趴在桌上缓了好一会，最终还是忍住了哭声。

微启控制着自己发抖的双手，刚想上前扶起温令意，小姑娘却自己从桌上爬了起来。

这次她没有动，亵还规规矩矩的勒在大上，她一边弯腰穿上，一边转过搭搭地开：“我知……知错了……我自己回去跪半个时辰反省……”

小姑娘说着话，两清清亮亮的泪从中跌落：“夫君……夫君不要生气了……意儿知错了，以后不撒谎了。”

温令意哭得噎噎地一又一地着换气，肩膀也跟着一又一地抖动。

微启只觉得那些板也在了自己心上，疼得他连话都说不来。

小姑娘艰难地给自己穿，卡在界再往上提的时候疼得钻心，她憋着气闭双忍着痛给自己穿上。

微启伸手想要扶住颤颤巍巍快要站不稳的小姑娘，可是她看着伸过来的大手意识地抖了两，微启心里像是被扎了一把刀，手顿在了半空中，还是收了回来。

小姑娘看着他哭，话也说不完整：“我这就……回…回去反省……”

说完便咬着牙一瘸一拐地往回走，可是突然迈，拉扯到伤，脚一个踉跄差站不稳，微启赶忙从后接住小姑娘，才没有摔倒。

小姑娘疼得了，上半挂在微启胳膊上，好半天没起来。

男人沉着脸，底尽是克制的心疼，慢慢把小姑娘扶起来，可是她却不肯在他怀里逗留，红着睛忍着泪看他：“我……我自己也可以……”

小姑娘推开大男人的胳膊，一小步一小步地往回走，执着地要自己离开，微启看着她小的背影，心里不断收似的疼开。

他看着她许久，直到小姑娘走她的视线，他才终于撑不住，一只手撑住书桌边缘，另一只握着家法板的手颤抖地停不来，放板就意识地抚上了的位置。

除了十年前，他差一失去小姑娘的时候心里这么疼过之外，这是第二次，心疼得他快要掉泪，却皱眉忍住。

十年前，哪怕小姑娘醒来之后忘了他，他也相信她不会离开，可是这次不一样，他要她自己一个选择，而在这个选择之前，他必须告诉她，十年来，陪着她的微启究竟是个什么样的人。

不能因为一次的放纵迷惑了她，像是为了得到她而不择手段的欺瞒。

他为了把小姑娘留在自己边，伤了很多人，他虽无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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