略带婴儿的侧脸，墨黑的底升起的希望又一凉去。

算了，日还，慢慢来吧。

微启搂怀里的人，又听见她说“不要打那里”。

他也不确定她说的那里是还是更的小，可是不是哪里，都让她又疼又怕。

他本也没料到自己了这么重的手，误伤了那里，可是打她实在是因为他怕把别的地方打破了，也确实是想给她教训。

既然是立规矩，就总得有立规矩的样，否则她不知哪些事是真的不能。

如今看来，教训是给了，规矩也立了。

可是，她也怕了。

他在小姑娘落一吻，声音沙哑：“好，不打，以后都不打。”

小姑娘睡了许久，直到第二日快要吃午饭的时候才醒过来，微启刚好站在床边要给她喂饭。

小姑娘刚醒过来，神还懵懵懂懂的，刚动了动就牵扯到后的伤，疼得她一个没忍住就哭了来。

微启刚蹲想要问问她哪里疼，小姑娘却先开了，说来的话，差叫他掉泪来。

“我再也不了，你不要打我那里了好不好？好疼啊……”

微启咬颌，小姑娘的哭声轻巧地钻心里，比猫爪还锋利。

他抬手想要摸摸小脑袋，可是小姑娘却意识地抖了两想要躲开：“我不要跪着好不好，我以后都不去了，我不去找皇帝哥哥，也不去找公主，我都不去了，我乖乖的……”

小姑娘哭得太凶，说话也一一的，他都还没有说什么，小姑娘就一个劲儿地认错，泪横。

她是真的被最后那几十板吓怕了，她的记忆始终停留在那个时候，她被他抓着，不停不停地挨着板，她怎么求都没有用，甚至以为自己就要被这么打死了。

“意儿乖，夫君不打了好不好。”微启半跪在床边，试着伸手揽过小姑娘的肩，小姑娘僵着不敢躲。

他抬手抚摸着小姑娘的后背，光而温，像是世间难得的珍宝。

小姑娘听见夫君两个字有些愣怔，一边哭一边重复着：“夫君……夫君……夫君不是不舍得打意儿么……”

她上温度还是有些，许是脑还有些糊涂，微启低看着小姑娘满脸的泪痕还有朦朦胧胧的神，他微皱着眉，抬手给她去泪痕。

“夫君不舍得打，以后都不这么打了，意儿不怕好不好？”